不存在的。跟符碧凝这种人说不着。

“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，让它们停止工作，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，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，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。”她没想到自己好心提醒程子同，反而被人把错处翻了出来。

他不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可笑吗？“妈，”她保持着礼貌的微笑，“于靖杰让我帮他整理一下书房里的文件，我先上楼一趟。”

等到她以为他已经睡着时，却听他忽然出声：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她眼里，她的双眼清澈如山间泉水。

符妈妈的笑声响起，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。“你也早点睡。”

结婚本就是很私人的事情，她只需要好朋友们的贴心祝福就够了。符媛儿想了想，做出一个决定，转身走过了玻璃门，来到他们身后。